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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14日 连夫人出书 纪录“和平之旅” 
 2005年08月15日 16:53字体:  
 

陈文茜:今天我们请来一位特别的来宾,她是中国国民党党主席连战的夫人连方瑀。您出了一本书,是台北的天下文化出版社两岸和平之旅《半世纪的相逢》,这本书会在中国大陆出版吗?

连方瑀:我相信会,可是这要问出版社,因为其中有什么困难,或者是什么时间,因为出版社再协调,我想我自己不能够预言。

陈文茜:这本书余秋雨写了一个序,他说,“方瑀女士的这本书提供了一个置身政治中心而又不太懂政治的妻子独特的眼光”。这本书里面当然记录了在4月底5月初时候您和连战先生到中国大陆去的所有的访问,里面有很多照片和很棒的文字。历史性的一刻,指的是连胡会,我念一小段,“下午三点钟,我们已来到人民大会堂东大厅,东大厅非常高,铺着红地毯,厅内除了为拍照而置放的椅子外,没有任何的家具。我们抵达时,胡锦涛总书记已站在那里。衬着高墙、红地毯与极大的空间,并不是特别高大的他,却是‘望之严,即之也温’。三点零三分,历史的一刻,北京人民大会堂,中共中央总书记胡锦涛、中国国民党主席连战两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你写到胡锦涛,并不是特别高大的他却是望之也严,即之也温,为什么用这字眼?

连方瑀:胡锦涛总书记给我的感觉是他非常诚恳友善,而对于这样一个谦谦君子没有比这个词形容更好、更恰当的了。

陈文茜:你书里面有一个很好玩的照片,白色衣服的是连方瑀女士,后面红色衣服是吴仪,她拍着你的肩膀。这段文字里面你提到,胡总书记和你们每一个人握手,握手时还完全搞清楚你们家的小孩子谁是谁。在这个时刻,你们正要走开,有人拍着你的背说,认识我吗,我是吴仪。你就写到,“早就听闻这位能干的铁娘子,忙说,久仰大名”。你这个动作的形容是很好的写作,不像你写胡锦涛的用词,你直接用这个动作说明了吴仪的一切。

陈方瑀:吴副总理给我的感觉就是很爽朗和干脆,她也没有什么客套,拍我一下,我是吴仪。我当然知道,所以说久仰久仰。

陈文茜:后来在晚上中南海吃饭的时候,胡总书记夫人身体不好没出来,吴仪就陪你们一块吃饭,所以你又一个晚上和吴仪吃饭。我看到你书里最有趣的记载,是你和她吃饭的时候,你特别注意身材保持,不吃肥肉,她说东坡肉要吃。

连方瑀:我平时在台湾的时候东坡肉也吃了不少,不过我每次吃的时候把肥的地方切掉,因为怕胖。那天晚上也有东坡肉钝的很好,其实我也很想吃,就很小心的在切,后来对面的吴副总理一下子冷不防的讲一句,好吃的就是这块肥的地方。我听她这样讲,不好意思,而且也觉得说不定真的是很好吃,所以就把整个肉连肥肉带瘦的切碎的,和汤搅一搅,和饭拌拌,吃下去觉得很满足。

陈文茜:生平第一块肥肉?

连方瑀:也不能这样说,但是这么大块这样吃下去我还是算是第一次,不过现在觉得吃肥肉好象真的是很不错。

陈文茜:从此上瘾了吗?

连方瑀:是的,如今我每次看家里面烧有点肥肉,我情不自禁要去吃,因为觉得肥肉蛮好吃。

陈文茜:在当天下午三点零三分,你在书里面提到,胡总书记和连战主席是中共中央、中国国民党两边主席握手,经过56年,你当时感觉很复杂。你提到从南京一路这样56年等好久,旁边的人太多了,连战和胡总书记握手的时候全场屏息,时间很短,可能等的好长,结果连先生习惯性的左边右边一直在找你,所以你的眼眶是湿的。连先生总对你这么好,还是你觉得那个历史场景使你眼睛湿了?

连方瑀:我想都有的,那个历史场景让我非常感动,而且觉得在我能够身处在那个时刻当中,我自己是非常幸运的,可是不至于到眼眶湿了。我真的很感动的是战哥,不管什么时候,任何重要的时候,他总要和我分享,所以他找我,第一次找错地方了,又换一边再找我,我看他找来找去,由不得眼眶就湿了。

陈文茜:其实你和连先生两个人婚姻过程中也经历过很多事情和婆婆的相处,你们又是很不平凡的一对夫妻。你当年是台湾选出来的第三届的中国小姐,你的父亲是非常著名台湾大学的教授。连战虽然是世家,可是后来他从学者突然跑去从政,其实你们的家庭就从来不能够只守在家庭的范围,这个婚姻比任何一般夫妻的难题都来得更大。我觉得对很多凤凰的观众朋友来看,他们看到的是在北京大学演讲,连先生在北大进行历史性的演说,结果你就跑去亲了他一下,这个在一般的领导者的关系里面,尤其是在东方人里面是很少的,当时怎么会想到亲连先生那一幕?

连方瑀:当时是情不自禁,完全没有经过大脑,也没有考虑,因为我们家里的人,如果表示很高兴都是去亲一下,小孩子也是这样,我觉得战哥表现的好好,我就很习惯性的,就忘记自身在何处,所以就立刻跑上去就亲他一下。

陈文茜:在台湾很多竞选的场合,你并没有亲他?

连方瑀:也有亲他,看他表现怎么样。

陈文茜:这就是一个女人的笔,你写得太有趣了。你在书里面提到你到瀛台,提到瀛台的历史,你一进门迎接的还是吴仪,吴仪看到你就拉起你的手,她真的很豪爽,说走,咱俩到院子里走走。你说你看到她像你年轻时候的婆婆?

连方瑀:我们在院子里逛了蛮长时间,也交谈了很多事情,觉得很谈得来,觉得吴副总理是非常的爽朗和精明能干。

陈文茜:你自己作为一个女人,你看中国的领导者,也看过台湾很多政治上的女性和男性,吴仪是不是显得特别的爽朗?

连方瑀:我觉得她是北方人,或者是东北女人,因为我的婆婆是东北人,所以我就很习惯,而且我很容易辨别是不是东北人。

陈文茜:东北女人特色是什么?

连方瑀:非常爽朗,动作很快,比较多一点,说到讲到就做到。

陈文茜:吴仪在台湾水果上的风格是吗?

连方瑀:是的。

陈文茜:你连菜单都记下来了,这里面说,瀛台夜宴虽然是因政治而起,却是一顿完全不政治的晚餐,菜肴丰富,但不奢华,先上五个凉拼,再来是五道热食,你是当场把菜单收起来放在包里吗?

连方瑀:我没有带任何菜单出来,是有人拿出来,菜单就登在别的地方,我就找到了。

陈文茜:你觉得菜单特别值得被记下来,其实每一场菜单我都会找到。

陈文茜:北京的甜食特别有名,甜汤是桂花汤圆。因为胡总书记他在贵州的时间是4年,在甘肃14年,西藏3年,所以当场你们大家喝酒,他特别推销了茅台,你记得不记得他那时候说了什么?

连方瑀:因为他说茅台这个酒是非常的好喝,而且后劲也没有,不会引起不舒服,喝的多也不会不舒服,而且他还讲了,怎么样生产茅台。因为茅台酒大家都爱喝,销售量很好,可是产量就这么多,他就想另外开辟生产的地方,就找别的地方,一切都一样,酒曲都一样,可是做出来的茅台味道就是不一样,所以还是回到贵州增加它的产量,因为那个地方特别的潮湿和微生物的关系。

陈文茜:你提到那天晚上大家很高兴,那天连主席非常很能喝酒,他酒量太好,他老找各种借口劝大家喝酒,特别幽默。那天怎么劝酒的?

连方瑀:那天胡总书记是身体力行。我们在一起吃饭,包括三位副主席还有大陆方面的朋友,吴副总理,陈云林主任.大家虽然是一场因为政治而引起的一个晚宴,可是大家说说聊聊,就好像一家人一样,气氛非常好。胡总书记并没有特别劝酒,大家就自然的干一杯。吴副总理还拍胡主席,然后胡主席就说,你今天可喝了不少。吴副总理自己没有喝什么。

陈文茜:那天胡总书记喝了不少是吗?

连方瑀:是的,大家都喝的蛮多的。

陈文茜:你老说战哥,这个称呼怎么来的?

连方瑀:以前我都没有叫他战哥,这几年国民党老是在选举,有点同壕的味道,所以有很多人叫他战哥,朋友也是这么称呼他。耳濡目染之下,变成谈天,要称我的先生的时候,就用战哥代替。

陈文茜:这本序里面我特别提到,她在中国大陆所有的人印象最深刻的是她的服装,她和一般的女性不太一样,各方面的训练总是特别好。你刚到大陆的第一站是南京,很快就去了中山陵。

连方瑀:第一天下午到,第二天一早就去了。

陈文茜:中山陵你们都穿了很深的衣服?

连方瑀:因为去谒陵是一件很庄重的事情,所以我们还没有去之前,战哥给我们家里每一个成员都讲,你们要穿的非常得体,一定要深色的,而且一定要很正式的,因为去谒陵是谒国父孙中山的陵,所以我们就听他的话。

陈文茜:你女儿曾经告诉过我说,爸爸叫她要穿深色,找了半天没办法,只好找妈妈借衣服。听说你们那天也都临时去买衣服,都买很厚的,都不知道在四月底很热的天里面你们穿很厚的衣服?

连方瑀:三四月的时候我们很难抓住气温,之前走的时候每天很注意气象预报,我们知道南京是中国三大火炉之一,没有想到四月底就热成那样,所以就去找深色的衣服,没有薄的,只有秋季剩下来的打折的,所以我们就买下了打折的秋季有点毛料的衣服,那天谒陵的时候我们穿着,大太阳照着,我们热的满脸都是汗,大珠小珠落一盘,可是还得好好的晒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陈文茜:你的战哥他从头到尾都穿西装,打领带更惨?

连方瑀:男人本身就该受的罪,因为他们一连到头都穿着西装。大概能够耐热,我们可以天热的时候可以穿薄一点,而他们都穿西装,习惯穿那么厚。

陈文茜:当天下午你换了一身衣服,你穿了一个白色的百褶裙,你好像是一个纯真的大女孩一样,闯入了中国历史,把所有历史里面折叠很多事情都全部翻开来,你56年没有回去中国大陆?

连方瑀:我离开中国大陆的时候非常小,是妈妈抱着放在襁褓里,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回去,这一回是头一次。

陈文茜:你是从哪里回去?

连方瑀:我是从重庆沿着长江,在上海做船到基隆,到台湾以后,就此过了我一生的生活。从来没有回到大陆去过,所以对大陆并不了解,也没有办法有任何的印象。

陈文茜:你的父母亲都是江南一代的人?

连方瑀:我父亲是生长在上海,我母亲是生长在南京。

陈文茜:父亲是非常著名的物理学家?

连方瑀:他不算著名,我爸爸是一个学者。

陈文茜:所以你爸爸反对你嫁给连战是吗?

连方瑀:以前爸爸妈妈经常和我讲,政治爬得高跌得快,还不如平平实实的过一生,我好久以前就想通了我爸爸妈妈的话,可是没有办法,我爱的是这个人,已经嫁娶给他了,如果从头来过,我还是嫁给他,这是人的命,没有办法。

陈文茜:那时候你是中国小姐,我们曾经听人家说,当时你到美国去,他们去接机,那时候连先生很年轻,一看见你就追求你,后来结婚经过很多辛苦的过程,你的父亲也没有那么赞成?

连方瑀:父母亲起先都不赞成,我们那个年代一般人也不赞成。

陈文茜:可是到后来的时候,连先生曾经住在拉丁美洲,你们小孩子经过很多地方,尤其到后来政治对你而言,就知道其实一个太残酷的权力斗争对你而言是太残酷和太远了。这几年来你们经历过很多,比如2000年那次大选,而且你们和李登辉以前住对面,现在对面的人是不讲话的。

连方瑀:没有不讲话,如果我遇见我还是会打招呼的,而是没有遇见。

陈文茜:2004年国民党风雨飘摇这么多过程,你回头看自己的人生,很多人以前觉得你们很平顺,其实也未必,对不对?

连方瑀:其实未必,和战哥一路走来,其中的辛苦和辛酸,还有快乐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陈文茜:2000那时候败选,一般夫妻会抱着在一起哭,你们怎么样?

连方瑀:我的生日是3月18日,所以败选那一天我过生日,我们本来要在家里请客。客人都来了,你说我们能够怎么样,我们能在客人面前哭吗?不能,所以就很潇洒的就过了。

陈文茜:2004年3月20日投票,“319”还有枪击案?

连方瑀:所以3月18日我们就候着,就没有在那天庆祝,因为有上一次的经验,就等开票结果出来再说,如果开票结果不理想的话,就算了。结果没想到,319有这样一个轰动国际的笑话产生,所以我们等到3月20日,那时候已经忘记生日了,心理面所有的之一股莫名其妙来的一种悲愤。

陈文茜:你是中国小姐出身,不一定说中国小姐出身代表什么样的含义,可是我记得在“320”,很多群众在台北广场抗争,你去给他们打气,而且还和大家坐在一起,和他们一起唱歌。那时候坐在街头上,可能不是你这样的女孩子被养大过程中做的事,是第一次吧?

连方瑀:我相信从2004年“319”开始做的很多事情,我活了60年当中都是头一次。

陈文茜:那时候和2000年不一样,2000年你们家里请客,你的生日,没有想到那个结果可是到2004,我们从人生来讲,一再一再的大挫折,你那一次你去安慰了群众,鼓舞了群众。我其实很想知道那时候连主席你在他的身边,那时候国民党的党中央他在里面,外面是抗争的群众,美国也派他的特使给你们施压,各种危险的状况要发生,再加上国民党有一些部分的干部,他们在那个时候还在报纸上炮轰骂你,当时战哥心情,你用什么方法和他渡过那一刻呢?

连方瑀:当时战哥心情当然是不好,可是也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而我就常常讲,我从那时候一直讲,讲到现在,我说战哥,我认为他真的是一个悲剧英雄。所以我有时候看他,我心理万分不舍,你说他没有好好打仗吗?他有好好打,可是你说有打赢吗?他没有,为什么?这是很可笑的事情,世界上没有几个人会经过这样(319枪击案)的事情。有时候我对战哥有一种很不舍的感情,他带着群众抗争,这本来也不是他这样的人会做的,可是不这样做又怎么行呢。

陈文茜:连先生怎么准备他在北大的演讲稿?

连方瑀:说实在的他怎么准备我也说不上来,通常幕僚会准备演讲稿,可是他通常讲出来的和演讲稿完全不一样。他先讲一个议题,自己决定以后,会在脑子里面开始想,想到比较成熟的时候,就会记下来,再慢慢的删去或者是增加其中的部分。全部定稿以后,他就开始,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那边看着稿子。就在灯下面,让我们大家都走开,因为不能有任何声音吵他。他看的很专心,我相信这一点也是他能够把所有的内容都记得很牢的关系。

陈文茜:在台湾大选的时候连先生忙的不得了。有一天我去你们家,我看到有一个像我沙发这么大,旁边有一个灯,灯旁边有一个非常高的书架,全部都是国外的书和杂志,全部都是英文的,堆得很高。我问连先生说,那是他没有看完的书,那就是他的宝座是吗?

连方瑀:是的,很安静的坐在那边看。我要准备的稿子我要念,他不是这样,他就是这样看。他大概用两天的时间都没有动,除了睡觉和吃饭以外他都看稿子。

陈文茜:你们到中国大陆去访问,大家注意到大陆的风格和台北可能最大的差异就是他有很多诗词要填。实话说,很多人觉得连先生的毛笔字写得不够好,这些诗词听说是你帮他准备的?

连方瑀:我们没有准备,我们消息不够灵通,走之前根本不知道会碰到要题词、题诗,写毛笔字也没有想到,没有人和我们讲,所以我们就以为把东西带给大家就可以了。所以经过两站以后,才发现事态危急。

陈文茜:怎么解决的呢?

连方瑀:这些题字还不能去创造,因为每个景点不一样,也不能够完全死记,所以快要到一个地方,我就想到一个句子,我们两个就在商量。我对中国的古文学,还有诗词一直很有兴趣。

陈文茜:所以你情急在那时候变成他的老师,两个人讨论怎么办?

连方瑀:不是怎么办,是变成在革命中的朋友,或者我们在车上,或者是在什么地方。如果不能商量的话,我就在快要到那边的时候,我就先过滤过我记得的所有相关的可以写的词,我脑筋里赶快过,情急真的会想出来,平时不记得的诗词都出来了,我很小的时候我外公和我父亲都很注重这些,从小就教我当儿歌背。

陈文茜:马英九要当党主席了,卸任以后,我看到台湾也有报纸访问连战,他有什么生涯规划,他说关于这部分我欠缺经验,每一天都没有休息,所以我在这一部分有现实经验的困难,无法想象,你们帮他想的是什么?我请你儿子说,他说我认为我爸爸最适合旅行,第二个我爸爸适合在家里读书。你觉得连先生卸下来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连方瑀:他有很多读不完的书,我们家里的书很多,我们二楼边上全部都是书柜,装的多半是没有读的书。一直到他这一生走完,我相信这些书已经够他念的了。他在服务公职几十年来,曾经有世界各地很多的学校邀请他演讲,或者给他荣誉学位,因为他没有办法去而作罢,所以卸下党的职位以后他比较自由,我相信他会一个一个地方去答复人家的邀请。因为他两次选举,还有这么多年的公职生涯有很多朋友在帮助他,所以他要到处去访问这些朋友,感谢这些朋友对他的支持和帮助,有一些旅行,去名山大川访问一下。

陈文茜:因为上次你们去了很多比较正式的访问,如果从旅行来讲,盛文想带爸爸去看苏州庭院,还要去看九寨沟。有一次我问连先生,结果连先生说他要去乌鲁木齐,听说可以从乌鲁木齐走河西走廊,他最想走那一段?

连方瑀:他老是提那一段,不知道什么关系。

陈文茜:应该在短期内应该再回大陆走走吗?

连方瑀:现在还不知道,因为我没有特别去问他,如果他规划好任何事情他都会第一个告诉我。不过我相信,中国大陆他一定会再去的,因为两岸的工作他也还需要再负一些责任。他对于大陆的名山大川也非常的向往,毕竟是中国人,所以我相信他会很高兴去旅游,或者去做一些别的事情,他都会很高兴的去的。

陈文茜:你也会再去吗?

连方瑀:他去我也会再去的。

陈文茜: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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